尘歌壶中,空的眼皮如胶似漆的粘连在一起——昨天晚上明显纵欲过度了吧。
身上不着寸缕的空躺在床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女士躺在地上,从私处残留的斑驳痕迹来看——昨天晚上应该被折腾的不轻。
唯一一个‘有幸’和空躺在床上的女性——是芭别尔。
嗯,嗯————
嗯……
呃,芭别尔屁股后面插着的东西是啥?
那……那个,嘶,不会是她衣服后面那个蝎尾的装饰品吧(自己上游戏看哦。)
————
玩,玩挺花的,就,呃。
震惊!闻名大陆的旅行者私下里竟有如此嗜好!
“唔……”
发出带着些许勉强意味的呻吟声,芭别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屁股——屁股里面塞着的尖锐物品让芭别尔感觉一阵不适——
屁股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稍微带着些尖锐的棱角划过身体内部的感觉——很不舒服。
为了排出异物,芭别尔的本能使她夹紧了后庭——但这么一来,那种异物的触感反而更加清晰了。
“……”
看了眼仍然沉睡的空,芭别尔慢慢的撑起身体——昨天晚上是不是被威胁不准拔出来了——
“醒一醒,我的主人。”
芭别尔伸出手,推了推空的身体。
主人——,如果利露帕尔在这里,那么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完美的嘲讽芭别尔的机会——
‘沙漠的奴才什么时候有了不经主人允许就能说话的资格了!啊啊~还真是缺乏管教。不知道把你的舌头用铁钩穿过,然后扒光衣服丢到沙漠里的石板上能不能……啊啊,我尊敬的主人,请原谅我的僭越,我只是……是,是,您真是仁慈呢,呵呵~’
(不由自主就演绎了一下……)
芭别尔轻轻地推了推空。
空慢慢的睁开眼睛。
“啊,是你啊。”
空撑起身体,总觉得——自己这一觉睡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也该醒来做点事情了。
醒来见到的第一张脸居然是芭别尔——
空左右环顾了几下——嗯,女士睡在地上。塔德菈不见踪影。估计是先出去了吧。
塔德菈是这三个女性之中唯一一个比较自由的——空一般不会限制她的行为——不过女士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女士——确确实实是一个很傲慢的女人,这种傲慢让空很有征服的欲望。
看着女士圆润的屁股的双乳,空的嘴角扬起——
“主人……”芭别尔再找机会说一下——自己屁股后面的东西的事情。
“嗯?啊,先放着吧。”空随意的说着。
“……是。”
芭别尔低下头——比之女士,芭别尔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她很隐忍,不管空怎么对她,芭别尔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让空很好奇,她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伸出手捏住芭别尔的乳尖,稍微用力轻压——或许会传来些许痛感的力度,但芭别尔已久没有任何表情。
“不疼吗?”
空托着芭别尔的乳房下侧,分量很足,非常让人满足。
“不……”芭别尔很克制的说着。
“嗯,先起开吧。”空把芭别尔推开——
身体一时失衡,芭别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嘶——原本就半插在后庭的衣服上的装饰品在剧烈的碰撞下带给芭别尔异常刺激的体验——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两下。
芭别尔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强迫身体冷静下来——不行,如果被看出来的话,嘶——
心狠手辣的女人。
空其实没有关注芭别尔——征服欲,在某种程度上来自于你征服的对象的反抗——
叫啊,你叫啊!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jpg。
芭别尔是那种不会——反抗的类型,虽然虽然想做的时候找芭别尔毫无疑问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但——从芭别尔这里,空是无法得到征服欲的满足的。
反倒是女士(重音)!
啊,女士!
女士小姐?
呃,还是女士女士?
不不不,罗莎琳女士。
作为愚人众十一执行官!
啊,本身非常有傲气!
征服这样的一个,女人,看着她眼中只有那么一丁点掩饰的厌恶,但却又在现实的逼迫下不得不服从于自己,一脸厌恶的张开嘴含着自己的性器,啊(后仰躺下去)——小魅要爽死了!
“罗莎琳。”空挪动身体,做到床边,然后把脚放在了女士圆润的屁股上。
“嗯……”罗莎琳没什么反应。
轻轻地推了几下罗莎琳的屁股,空打了个哈欠——
“罗莎琳!”略微提高了些许音调。
“谁啊!”被打扰了休息的女士一脸烦闷的睁开眼睛——然后,和带着丝丝笑意的空眼神对视。
“……你啊,什么事?”
女士皱着眉,一脸不悦。
“叫醒你罢了。继续睡吧。哦,我要走了,所以你可以睡床上。”空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然后对着身后的芭别尔勾了勾手指:“走了!”
空下床,走出房间。
“是……”芭别尔深吸一口气——夹紧身体里面的衣服饰品,然后下床,跟在空的身后走出房间——
冰凉的装饰品垂在屁股后面,时不时的触碰到芭别尔的挺拔大腿。
女士揉了揉眼睛,然后心中腹诽:“神经病,在床上睡觉还带着那玩意儿——”
芭别尔走出房间,女士感受了一下地面的震动——似乎真的下楼了——
“哼!”
发出一声不满般的哼声,女士飞快的爬上床,然后给自己盖好被子——虽然一股空和那个女人的味道,但,好歹不用睡在地上。
虽然尘歌壶的温度没有很低,但是,睡在地上和睡在床上的感受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闭上眼睛,女士长舒一口气:“(早晚要把那个家伙干掉!……唔,还是快睡吧。)”
“等等,那个女人不是没穿衣服吗?那她那个装饰品是挂在哪里的?”
在入睡的前一刻,女士忽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然后,她就彻底睡不着了。
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女士心中对空的恨意更上一层楼——只是,潜意识中,女士不愿意承认,她只是单纯的有那么一丝丝恐惧——自己会不会也被迫面对和芭别尔一样的窘境——那自己要塞些什么——呃呃呃,不要再想了!
女士用力的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面——
另一边,空赤裸着身体坐在阿园的旁边。
“小心着凉。”阿园默默的说着。
“呵呵,谢谢提醒。我感觉好久没出来了。”
“嗯。啊,旅行者,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怎么了?”
印象里,这是阿园第一次对自己提出——请求?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一定尽力而为!”
“嗯,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阿园晃了晃脑袋:“就是,关于壶歌洞天(尘歌壶)的,卫生问题。”
“……卫生问题……”空没有考虑过这个。
阿园点头:“是啊,即便壶歌洞天之中不会自然产生灰尘,但,进入壶歌洞天的人一朵,难免带进来上了一些灰尘之类的东西——而且,你毕竟不是仙人,生活方式与仙人那种餐风饮露的风格相去甚远——”
“……啊。(就是说房间里面有异味吗?)”
空的脸色有些——微妙。
至于房间里面异味的来源——那当然是自己和芭别尔女士她们……呵呵。
“阿园要亲自打扫吗?告诉我怎么打扫,我来吧。”
让阿园清理房间里面的异味,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哈哈。
“不不不,我来就是了。阿萍创造了我就是给你管理壶中洞天的嘛!”阿园谢绝了空的提议。
“嗯,那就多谢了。”
“……嗯,只是,如果要打扫的话,或许——你暂且离开一下尘歌壶会比较好。”阿园对空说着。
“嗯……这样吗?我知道了。……女士没办法离开!”
“啊,她,不影响。那位名叫塔德菈的女性也已经先行一步离开了——”
“嗯,知道了。”
塔德菈——空相信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如果出问题了——空还可以通过她身上的洞天关牒直接传送到她身边。
想到这里。
空对着身后的芭别尔打了个手势:“帮我把衣服拿一下。我们去趟沙漠吧。”
“沙漠……”芭别尔并没有动。
回头看了看似乎陷入追忆的芭别尔,空停顿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自己把衣服拿了过来。
“沙漠。吗?”
穿好衣服之后,芭别尔也从追忆中走了出来。
“现在吗?”
从外表看上去,完全无法判断芭别尔目前的心情如何。
“是。”空点了点头。
“……我,去穿个衣服。”
“不用,我们不见人。”空伸出手摸了把芭别尔的屁股。
“是……”芭别尔点了点头。
“嗯。走吧。”
空抓起芭别尔的手腕,然后传送到了塔尼特露营地。
这时正值正午,炽烈的阳光照射着芭别尔的身体——
“稍等一下,这块似乎有个须弥的学者来着。我去看看他还在不在。”空松开芭别尔的手腕,然后走向了露营地。
熟练的从崖顶掉下去,然后熟练的下落攻击——彭,手中的无锋剑发出迫近崩碎的声音,但仍然没有碎裂。
看着空很快地离开,芭别尔有些不自然的将双手背到身后——视野之内见不到其他的人类——芭别尔不是不能明白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是——自己现在终归是别无选择。
七天神像就立在自己的身旁——芭别尔出神的看着七天神像,然后伸出手,七天神像上居然发出了淡淡的光芒。
芭别尔:“嗯?”
这种光芒——
一阵光芒闪过,一枚神之眼……才怪嘞光芒过后,芭别尔身上因为昨天晚上过于激烈的运动导致的一些小伤口瞬间消失了——
“这是……草神的力量吗?”
芭别尔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一时间,陷入沉默之中。
不一会儿,空瞬移回了七天神像。
“你在干什么?”空看着芭别尔出神的看着自己的手——
“嗯?啊……主人,没什么。”芭别尔放下了手。
“……啊,神像帮你治好了身上的伤?昨天晚上弄出伤口了吗?”空走到芭别尔的身边,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垂挂在芭别尔丰满的两瓣臀肉之间的装饰品碰到了空的手掌。
“真好啊。”空赞叹的说着。
“……”芭别尔沉默着。
“嗯,扶到神像上,把屁股撅起来。”
“啊?……可,这是神像啊。”
“纳西妲不会介意的。快点照做。”
“……纳西妲?”芭别尔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会敬重神明的人——更何况自己要是不照做,身后那个男人还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呢。
比起虚无缥缈的神明,还是近在咫尺的‘惩罚’要更加深入人心……
“手放在神像上,不然的话——”
“是——”芭别尔把手放到神像上。
空分开芭别尔的臀肉——抓住了从她的后庭垂落下来的那条长长的装饰品。将其中一节菱形饰物放在手中略微把玩,这种感觉——还不赖啊。
“昨天晚上,确定没有拿出来吧。”
“没有……”
炽沙叙事人的蝎尾装饰结构上和寄宿在她们武器之中的厄灵形状类似,除了尾部是一个较大的,扁平的物件之外,整个饰品的主体部分则是由某种红色的织物作为主体,然后在上面每隔一段距离覆盖一节金属质感的筒状物体的——蝎尾。
蝎尾的末端即是扁平的‘鳌针’。这部分留在芭别尔身体的最外面。此时正被空握在手中。
“嗯……请……啊……”
伴随着空随意的拉拽,芭别尔的身体小小的抗拒了一下。
但她很快地忍住了这种感觉——
“嗯,很好。”
拉着蝎尾,欣赏着芭别尔抗拒但又不得不迎合自己的动作的神态——人世间最大的享受莫过于此。
“屁股放松。”拍了拍芭别尔的屁股,空抓着鳌针——慢慢的向外拉。
“是——嘶。”
金属制品剐蹭肠壁的感觉令芭别尔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
蝎尾一点一点的被从身体中拉出去,芭别尔深吸一口气。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着。
“放松。你会慢慢熟悉这种感觉的。”
被某种液体浸润的蝎尾在空的力量拉扯下被从芭别尔的后庭中完整的拉了出来。
“嗯!……主人,我……”
最后一节从身体中离开,芭别尔的屁股颤了几下。
但,只是这样显然不是结束,空在芭别尔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七天神像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芭别尔的脑袋上冒出了个绿色的“+1”字样。
“自己把屁股掰开。”
“是……”
或许是这种要求发生的次数太多了吧,芭别尔现在甚至连屈辱的感情也感受不到了——
她照着空的话做了。
然后——她感受到两根手指抵在了她的哪里——没有多余的话语,空的手指深入了芭别尔的体内。
手指搅动着温暖的肉穴。经过一夜的扩张——那里已经展现出了初步的容纳力。手指在其中搅动着,芭别尔一言不发。
“不说点什么吗?”
“……是,……主人的手指……很好。”芭别尔还是第一次被要求‘说点什么’之前在尘歌壶里面的时候,空大多数时候只顾着自己做——并不会管芭别尔自己是什么感受,所以她也只需要沉默,然后任由他对自己的身体做些什么就是了。
所以现在芭别尔也只是习惯性的维持原本的状态,并没有别的想法——
“主人……呃。”
但,他已经下命令了,那也没别的办法,只是,话虽如此,芭别尔依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怎么?不舒服?”
带着质问味道的语气……
“不……很,舒服。主人的手指插在里面——”
“芭别尔,别告诉我你不会叫床。”
啪的一声,空的手掌落在了芭别尔的屁股上,在上面立下了一个殷红的手印。
“是……”
这种感觉——久违的屈辱感再度涌上芭别尔的身体。
空的手指仍然在搅动着她的后庭。
肉穴之中,温热黏腻的液体伴随着空的搅动被带出芭别尔的体内,而后又在炽烈的阳光照射下化作干涸的痕迹。
炎热的天气令两人的体力都有所消耗。
芭别尔的后背早已沁出了大量的汗液。
闲着的左手在芭别尔的后背上抹了一把,而后,被汗水打湿的手掌贴在了芭别尔的私密处。
汗液将私处打湿,空用手掌在上面拍打了两下。
“……啊~啊~”
如梦方醒的芭别尔犹豫了片刻之后,慢慢的发出叫床的淫叫。
“这还差不多。”
两根手指在芭别尔的肉穴中搅动着肠壁上的液体伴随着空的动作被刮到他的手指边缘。
抽出手指,手指上残留的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飞快的蒸发,只剩下一种隐约覆盖着一层薄膜的感觉残留在空的手掌上。
用手将芭别尔屁股上的汗滴抹匀,她的屁股上便多了一层反射着阳光的镀膜——
看着芭别尔已经完全准备好的后庭,空拉下裤子,然后插入了其中。
“啊!”
“继续叫。”
双手扶着芭别尔的身体,性器慢慢的挤进芭别尔的身体之中。
缓慢而有力的分开芭别尔黏连在一起的肠壁——空弯腰,从后面抓住了芭别尔的双乳。
“主人……主人。”芭别尔不断地喘息着,叫着对空的称呼。
“嗯。”
不断地撞击着芭别尔的身体,在空的撞击下,芭别尔配合地发出接连不断的淫叫声……
“啪,啪,啪,…………”
带着一种特定节奏的交合声在空旷的沙漠中响起——快感冲刷着空的大脑——
芭别尔的身体确实很性感。
后庭的紧致触感更是进一步加快空的快感的积累。
数十次撞击之后,空用力的撞上芭别尔的身体——然后,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便射进了芭别尔的肉穴之中。
“嗯……”芭别尔感受着空的动作,迎合着他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
屁股略微颤抖着,她似乎也到达了某个极限——
空把手放在芭别尔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着。
在沙漠的恶劣环境中锻炼出来的紧致的肌肉带给空一种特殊的触感。
“呼……”
拔出阴茎,空把手指放进了芭别尔的阴道内——这里也已经完全湿润了起来。
不过,已经对这里进行过许多次探索的空今天想玩点别的。
(而且这里天气真的好热。偏偏有点懒得换个地方做。)
“好了,换个姿势。”空如是对芭别尔说着。
“是……”芭别尔慢慢的直起身体,然后看着空,默默的点了点头。
空背靠七天神像,坐下来。
芭别尔会意的四肢着地趴在他面前。这个姿势,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
她伸出手,握住了空的性器——然后张开嘴想要给空口交——但空阻止了她:“不是这个!”
“……嗯,主人。要我做些什么?”芭别尔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用你的胸。”
“……”
稍加沉默,芭别尔似乎并没有理解。
空稍微上手引导了一下她。
而后,芭别尔俯下身体,手肘撑着松软的沙地,两个性感的乳房放在空的星期两侧,双手从两边将乳房按紧——
“嗯。就这样,继续下去。”
空放松身体,把主动权交给了芭别尔。
芭别尔:“是……主人。”
“嘴也别闲着。”
“……好的。”
芭别尔张开嘴,浅浅的含着空的性器前端——舌头在上面不断地滑动。她的舌头有点粗糙——触感让空很是满意。
芭别尔的口腔中,唾液在舌头的搅动下被均匀的涂抹到各个地方。
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慢慢的流下来——有些黏腻的唾液在空的阴茎和她的双乳间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两个饱满的乳房不断地上下活动着,将那滴落的液体充分的利用起来——
“(下次要不要准备点润滑剂?)”
空看着芭别尔的动作,思考着这个问题——嗯,或许媚药也可以准备一些——尽管她现在对自己提出的各种要求都不会有什么反抗,但这样的芭别尔似乎没什么意思——空看的出来她的心里有很多别的想法——但空找不到去,怎么说呢,搞她的理由。
总不能直接上去——其实也不是不行。
“舒服吗?芭别尔?”芭别尔还在进行口乳交——空的问题注定得不到回答。
“好了好了,把嘴张开吧。”空示意芭别尔可以说话了。
“……嗯,舒服……。”
“……”果然还是这个态度,空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远处:“嗯,我也挺舒服的。下次搞点药吧。”
“药?”
芭别尔有些在意,有点不理解。
“嗯,让你能放得开一点的药。”
“……”芭别尔嘴唇蠕动了几下,然后皱着眉声音很轻的说着:“我应该没说出来……小……什么的。”
“你刚才说什么?”哦豁,似乎被听到了。
“……”芭别尔紧闭着嘴巴。
空盯着芭别尔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二话不说,直接站起来,走到芭别尔的身后,然后粗暴的插入——
“嗯!——”
芭别尔发出哼声,在身后空的撞击下,身体失去平衡,她的双手有些慌乱的扶在七天神像上——身后的冲击一波比一波强烈,芭别尔只能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空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然后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呼……呼。”
芭别尔调整了几下呼吸,然后站起来。
“主人……”
“有事就说吧。”
“……我能去看看吗?”
芭别尔说的看看,无非就是去看看塔尼特露营地现在的样子。
“先去就去吧。不过也没什么好看的。嗯,衣服。”
虽然之前看过了,下面的那个须弥学者已经离开了——不过空还是把衣服扔给了芭别尔。
“(沉默)主人。”芭别尔稍微沉默了一会儿。
“怎么了?”
“不,没事,我很快就会回来。”
“嗯。”空也没有穿衣服,就这么靠在七天神像上。芭别尔点了点头,而后朝着——远处走去。
“等等!”
“怎么了吗?主人。”难道说他改主意了?芭别尔心中生出一个疑问。
空叫住她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芭别尔是朝着东边走去的——很显然,她打算先走到那边的峡谷处,然后从峡谷出口处进入塔尼特露营地内。
“浪费时间……”空站起来。
“您改主意——”
芭别尔还没有说完,空就直接从悬崖上跳了下去,然后下落攻击,平稳落地——芭别尔满头雾水。
但是,下一刻,空将她编入作战队伍,然后切换前台角色,接着把自己编到另一个队伍中,然后传送回七天神像。
芭别尔眼前的景色在瞬间变换,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她的身体便出现在了塔尼特露营地内——头顶的眼光以一个非常熟悉的角度射入峡谷内——风声在峡谷中荡起‘呼呼’的回响——
芭别尔站在自己无比熟悉的地方——可,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许久没有经受沙漠中的狂风的吹拂——来到这里之后,她竟然感觉皮肤有些许不适——
口有些渴,芭别尔犹豫了片刻,然后朝着峡谷底端走去——之前那里是养殖鳄鱼的地方,也有一些淡水可供饮用——这也是塔尼特露营地选在这里的最根本的原因。
峡谷之上,空注视着芭别尔的行动。
‘可怜的女人……啊。’背靠着七天神像感慨着,空摇了摇头,芭别尔什么都好——就是格局太低了——嗯,还有选错了兵戈相向的对象。
可惜了,如果自己第一个遇到的是芭别尔——或许可以阻止她的,某些行为。
不管是对永恒绿洲的探索,又或者是采用——某些方式上位塔尼特的主母,这些都没有让空对她产生丝毫的厌恶——甚至用离间计挑拨他和婕德的关系这一点,空也不在乎,是的,哪怕如果他没有击败婕德,那么他会死在那里——死在婕德的手里。
(当然,或许也正因为对自己直接出手的人是婕德……。)
利露帕尔对沙漠人的评价很贴切,空一直觉得那句话很好——只有肩胛被铁环穿透的沙漠人,才是忠诚的沙漠人。
空对这种曾经的王朝的俗语没什么想法,在他看来,这句话带着一种浓重的,歧视色彩——尽管编写这段话的人未必意识到了这一点。
但对于他来说——他其实能够理解婕德和芭别尔的行动逻辑,残忍,冷酷,但这些只是沙漠之民的生存之道。
正如我们不能因为长鬓虎扑杀耗耗驮兽,就认为长鬓虎是野蛮的。
他拥有数万年的生命,看待这些问题的时候,他自然有一套与常人不同的……
——芭别尔似乎顺着道路前往了峡谷最下方——话说自己似乎没有检查那里。
去看看吧,要是有人在——自己对待芭别尔再怎么粗暴——那也是自己的事,空可不想让芭别尔的身体被别人看到了——
打开编队,将自己编入芭别尔的队伍。
而后——空的身体出现在了芭别尔的身后。
峡谷的最底下并没有人,空有些多虑了。
芭别尔正在那个被打开的‘藏宝库’前面发呆。
“怎么了?”空的声音响起,芭别尔似乎被吓了一跳,她回头,看到是空之后,身体放松了下来。
“嗯,是你……是您啊。”芭别尔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事情。”
“存了很久的摩拉?”
空看着芭别尔。
“……也——呵,让您见笑了。镇灵主人。”芭别尔向空行礼。
“不用这个称呼。芭别尔。”空朝着芭别尔走过去——
“您怎么……”
“来看看你。怀念?”
“……有一些吧。”芭别尔低声的说着。
“呵呵,有一些,吧。……如果不是您和婕德,我现在应该已经在整合整个沙漠的部族了。”
“嗯,然后呢?”
“然后?……或许,会和教令院的那些人——做些生意?”
“芭别尔,我不讨厌你。”盯着芭别尔的眼睛,空一字一顿的说着:“你做的那些事情——严格来说,我也不在乎。”
“……您是说?”
“所有,我都不在乎。不管是你利用婕德上位主母的位置,还是把其他长老干掉,亦或者和愚人众做生意——这些东西,在我看来完全不重要。”
“……那么,您为什么——”听着空的话语,芭别尔的心中不免有些——愤懑……自己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一步!
“呵呵,为什么?嗯,如果我有的选,我不会和你为敌的,芭别尔——仔细想想你最后做了什么?”空逼近芭别尔。
后者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我……我很抱歉,镇灵主人。”
“我之前说过了,叫我主人就好,把前面两个字儿给我去了。”空语气平静的说着,视线上下打量着芭别尔,旋即,他叹息着:“芭别尔,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失败吗?”
“……”
“你的格局,太小了。”空看着芭别尔,眼中似乎有些许遗憾的神色。
“格局?”
“芭别尔,这一生见过的最多的摩拉是多少?”
“………………就是这些了,现在,这些应该已经在您的——”
说到这里,芭别尔的有些心疼——但她很好的把这些感情收了起来(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很遗憾,那些钱已经被我花完了。芭别尔。”
“……花完了,吗?”
“嗯,20万摩拉,对吗?这就是你见过的最多的摩拉?”
“……嗯。”芭别尔点了点头。
“在我看来,这些钱,很少——芭别尔,你知道我上个月,不,就这个月,我拿到了多少摩拉吗?”空带着怜悯的神情看着芭别尔。
芭别尔的嘴唇微微动了动:“50万?”
“错,是599万1421枚摩拉!”
“……”芭别尔唯有沉默(在?为什么偷丹恒的光锥?(误))。
“这不是我获得最多摩拉的一个月。芭别尔”
(不知为何,空忽然间想到了阿尔萨斯(巫妖王)——‘这只是我的初始手牌,还不是我最强的套牌。.jpg’快!快问我获得摩拉最多的一个月获得了多少摩拉!快!)
“……那么,您最多的一个月,获得了多少摩拉呢?”
“呵呵……忘了,我没记账的习惯(没记账的习惯你那里知道的那么清楚的,哦哦,旅行者札记啊,那没事了。)。不过,上上个月,我应该获得了1033.9万摩拉。”空看着芭别尔——芭别尔的脸上——嗯,果然浮现出了些许,不信任的表情嘛——
“抱歉,我……我无意怀疑您……”
芭别尔低声的说着。
“这不重要,芭别尔,你现在不理解,但你会理解的。我坚信这一点。”
“……”20个999,25个9级技能。
“唉,芭别尔,从开始做冒险家到现在,单纯地为了提升(我和同伴的)战斗技巧,我就花了不下八千万摩拉(注(此处仅包含天赋消耗的摩拉):8145W,20个天赋999(其中,心海天赋升到了10级),加25个9级技能,其他8级7级技能若干不计。)。”
稍加停顿,而后空继续说:“这些钱——全部变成了我的战斗能力的一部分。”
“……嗯。”
“摩拉,说到底只是实现目的的一种工具——你在沙漠待得太久了。芭别尔。”
“我……”
“芭别尔,所以我才说你的格局太小了。你分明有更好的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但你却在沙漠徒然的浪费自己的时间。”
“……”
“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都不是最重要的问题。”空看着芭别尔,眼中流露出些许怜悯。
“……武力?可……一个人的武力又能——唉。”
想到了一些事情的芭别尔发出深深的叹息,然后用复杂的眼神(隔着眼罩)看着空。
一个人的武力又能做到什么地步?能挫败她理想的一半。
看到芭别尔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空上前拍了拍芭别尔的肩膀:“你知道吗?全提瓦特只有一家铸币厂,那就是璃月的黄金屋,整个提瓦特的摩拉都是从哪里流出来的——那里面的摩拉,数不胜数。”
“……”
“改天带你去看看。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比我口头说的要真实很多。”
空如是说着,然后从背包里面掏出来了一个袋子,袋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些大面值的摩拉。从凝光那里换的。
(本来可以去北国银行换(北国银行提供把大面值货币兑换成散钱的业务,那反过来肯定也是可以的。),但考虑到和凝光的关系,还是少和北国银行扯上关系吧。(所以仆人什么时候上线,到时候带你去和凝光对线。))
“给,这是50万摩拉。”
“……给我的吗?……你就不怕。”
“所以我说,你的格局太小了。好了。转身,趴下去。”空示意芭别尔转身。
“……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说。”
“……你,怎么花掉那么多钱的?你有自己的——嗯,商队吗?”
“坦白说——那些钱不是花到我一个人身上的。但是说到用途的话,嗯,升级天赋。”
“……”芭别尔似乎并没有听懂。
不过空也不打算进一步的解释了,等之后看看能不能升级一下芭别尔的天赋——再看吧。现在,空只想继续品位芭别尔的‘滋味’。
沉默的趴在地上,芭别尔放弃了挣扎。
不过预想之中的行为并未来临——身后的空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算了,起来吧,我们去黄金屋!”
“……黄金屋——”芭别尔从地上起来——轻声的念着这个名字。
“嗯,黄金屋,看看整个提瓦特的铸币厂一天到底能生产出多少摩拉来。到时候——或许你能理解——你的失败到底是因为什么。”
空看着芭别尔,轻轻地叹息了一下——这个女人啊——真是罪孽深重,让人又爱又恨呐。(boki(脸红.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