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地穿起衣服,喊着女仆,用我在彼得罗夫安全教育活动中学会的急救方法,按住两团巨肉用力下压,为费雯丽小姐作最基础的心肺复苏“……四!五!”我默念着下按的次数,然后马上迎向她的嘴唇,在这个危机关头,我已经顾不上5分钟前这里才刚刚被小伊万光顾过。
忍着恶心,用我最大的力气对她进行人工呼吸。
女仆杰西卡看到这样的景象,先是一阵脸红,然后马上跑到沙发边上,熟练地解开费雯丽小姐的束颈,然后让我侧翻过她的身体,去解除华丽的束腰。
我真佩服杰西卡翻飞的手速,如果这个活儿要我来说,至少要半个小时(因为我之前有过尝试)。
她正准备要把束腰整齐地叠起来,我马上制止了她:“不要再管这些没用的……快点来帮我”我一边有节奏地按着费雯丽小姐的巨乳,看到杰西卡不紧不慢的样子,不由地吼了一句。
不经意间,我的余光看到了这华丽束腰里面,那带着褶皱和压痕的纤弱肉体,如果让我仔细观察,我一定会作出一个有趣但又恰当的评价。
不过人命关天,看到这杰西卡似乎也是外行,我只能硬着头皮,拼尽全力,去挽回这笔事关八千磅的订单,当然,也是为了拯救这具该死的!
高贵的!
优雅的!
同时又淫荡的的生命。
“先生,您按的位置错了,应该在……它们之间,然后是左手掌叠在右手上面的。”杰西卡沉着地说了句,似乎这样的场面对她来说习以为常。
然后又轻声嘟哝了句“如果随意把她们的宝贝丢到一旁,是会受到责难的。”
我遵照她的指导改变了手法:“这样做对吗?”“查理先生,您做的很专业,请继续,一直到这位女士复苏。”杰西卡不紧不慢地说着,开始翻费雯丽小姐的坤包。
我扯松了领带,更加卖力地按压胸口,晃动的豪乳,总是会分我的心。
又过了三轮,这具半裸的胴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刚准备停下,耳边传来杰西卡的命令:“继续!”作为她的雇主,女仆未加敬语,并未对我造成任何困扰,在苏联,专家总是有各种特权,而我现在必须要听命这位急救专家,从而拯救百年浮华的订单。
杰西卡从费雯丽小姐的坤包里找到一瓶嗅盐,熟练打开后放到人中的位置。然后指导我的节奏……
“咳……”当我第二十七次为AK47的枪口送入新鲜的空气时,费雯丽小姐咳了一声。
耶稣在上,此时此刻,我才知道我之前的决策是多么的英明。
虽然杰西卡是三个女仆中,年纪最大,身材最差,相貌最平庸的,不过基于在苏联时养成的实用主义的原则(这个习惯一直是我们家族的传统),因为她曾经做过酒店的专职舞会招待女仆,于是打败了一个叫梅兰的性感女郎,获得了这份每月五百磅报酬的工作。
当我确认费雯丽女士无恙后,我不可能与费雯丽小姐,就工件样品相关问题,再作出更深层次的探讨。
(况且会客厅已经一片狼藉,而这位小姐现在也非常狼狈。)
最重要的一点,热情既然已经消散,那么在联合王国就必须遵守表面上的礼节和风度,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在明斯克大院的家中,鲁斯兰娜也一定会把我轰走,更何况在这里,在我的女仆面前,和一位刚刚结识不到两个小时的女士。
“很抱歉,制作部我还有一些琐事要处理。”我随意撒了一个谎,准备要走,确切得说,我确实要走,因为当我放松下来,我闻到了口腔里,从费雯丽嘴里传来的,自己泌尿器官遗留的异味。
(该死的,这帮英国婊子,竟然能欣然吞下这种玩意儿。)
“不,尊敬的查理先生,我想现在完成加娜小姐的委托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正巧您的女仆也在,并且她……”费雯丽恢复的很快,她制止了我要离开的打算,然后烟视媚行地看了看杰西卡。
“这个过程算上我的解析大约需要三个小时,如果您等到明天,那么相当于放弃了今天下午这段宝贵的时间。只是,我现在感觉有点冷,您能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吗?”费雯丽小姐不顾自己的倒霉样子,好似穿着最体面的华服,在伦敦最高级的咖啡厅里,优雅地坐了下来,然后有礼地地命杰西卡从她的行李箱里取了一套新的衣服。
该死的,这个婊子怎么会有两张脸,刚才还“我的天使”、“普罗米修斯”……现在却又摆出这副模样,我一边想着,一边替她把空调调回24℃。
然后随手拿起一本笔记本,又回到单人沙发座上。
“那么查理先生,我们开始吧,杰西卡小姐,请您扶我起来。”费雯丽首先拿起随意放在旁边的束腰,然后由杰西卡搀扶着站起身。
“这个是双层全骨束腰,这一套里面用的是钢条,只能算是低级产品,不过对我们来说,衬骨的材质并不是最重要的,上面的绣面和丝绸材质才是最重要的。不过我要提醒您,因为加娜小姐所需要的尺码要远远小于她自己的用的,更不用说我这样的水桶腰了。所以您一定要慎重考虑,我可以告诉您的是,这是所有定制品中唯一会产生重大安全隐患的设计,所以并非一定要完成的,如果您无法提供安全可靠的衬骨钢条,加娜小姐会继续使用传统的鲸须。”费雯丽在杰西卡的搀扶下,事无巨细地向我介绍她手中这个看似简单的束腰。
看的出来,她很珍惜能够说话的机会。
因为怕我不明白,她指着束腰的上部边缘,像一位大学讲师一样,向我一本正经地介绍:“衬骨设计的优劣将直接影响到到肋部的负担,您一定不愿意见到,因为您的工艺问题,使用者出现肋部穿刺的可怕后果……”
我打断了她:“恕我直言,费雯丽小姐,我观察过您和加娜小姐的腰身,主要受力的结构集中在钢材的中间部分,即便是最简陋的钢条,因为有纺织品的保护,也不会出现向您所说的把肋部的给刺穿了。”
费雯丽小姐似乎回忆起一段可怕的经历,她正色道:“尊敬查理先生,如果定制束腰的平均腰围只有16英寸,然后中间有一段几乎垂直的部分,那会怎么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基督在上!
16英寸!
40公分的腰围,这还是人类的身体吗?
如果是我,嗯,很轻松就能在后面,把她的纤腰腰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这就意味着……算了,我不想作太多这方面方面的解析。
我平复了一下心神,用尽量平稳地口气说:“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因为胸部和腰部原先是一个大弧面,现在变成了一个急剧减小的小弧面,尖端部分如果发生意外……那么,加娜小姐,我需要向您确认一个问题,如果使用全金属的结构,是否可以接受?我是说,就像您原来脖子上的……非常抱歉,我不知道这个装饰品该怎么称呼。”
费雯丽在杰西卡的帮助下,拿到了丢在一旁的风纪束颈,一边随手按动外面的按钮,会客厅里响起单调,但是轻微的咔嚓声。
一边放荡地说:“您是说风纪束颈?呵,可爱的查理,哦抱歉,查理先生,束腰是女人能根据场合场合进行灵活调整的宝贝,在20英寸以前,每缩小0.5英寸,就已经需要我扶住栏杆,杰西卡这样小姐,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帮我实现,是吗杰西卡小姐。”杰西卡骄傲地抬起头,然后沉稳地回答说:“尊敬的女士,如果是我,在20英寸之前,我并不需要您扶住床栏来帮我使力。”
费雯丽夸张地笑道:“哈哈,查理先生,您真的捡到宝了,每一位可敬的小姐太太,都需要这样一位的得力的女仆。”我暗中又给自己的眼光打了一个A,但是口中还是谦虚地说:“我并不知道不列颠的规矩,如果这是您这位行家的真实评价,我和杰西卡将倍感荣幸。”杰西卡也向费雯丽行了一个浅浅的屈膝礼,表示感谢。
费雯丽让杰西卡帮助她穿上束腰,我担心她刚刚晕厥,便说:“费雯丽小姐,您刚刚恢复,处于安全地考虑,我建议您是不要再作这个危险的举动。”费雯丽和杰西卡都用一种看乡巴佬的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费雯丽想要憋住笑,示意杰西卡告诉我。
“额……先生,在英格兰,在舞会上,高级的舞会上,经常会有高贵的女士因为束腰而晕厥……这对她们来说……就像是,就像是……一种优雅的意外,如果发生了意外,她们会故作难堪,但是又非常骄傲地,接受旁人的赞赏。”杰西卡有些困难地组织着词语,向我解释一种在一般情况下根本用不着解释的常识。
于是,两位女士不等我同意,就开始了束腰演示,费雯丽小姐轻轻扶住束腰的下摆,任由杰西卡在她的背后将复杂的扣带来回穿插,然后用力收紧。
而她又开始了常识教学:“查理先生,您看到了,正常款的束腰吗可以灵活调节尺寸……额……直到达到这件束腰的最小尺寸……额……杰西卡小姐,您真是一位能干的伙伴……额……而全金属束腰只在腰部需要实现茎腰效果时才会使用……额……而且就算您能完全做到……”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费雯丽小姐的纤腰,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细。
但此刻,这个女妖开始想去扶住沙发背,杰西卡适时地停止了动作。
杰西卡善意地笑道:“尊敬的费雯丽小姐,您需要进食了,既然获得了加娜小姐的授权,我建议您需要留出必要的体能。”费雯丽没有露出丝毫的羞愧感,反而向我抛了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媚眼。
“因为今天,我要接受一位伟大的苏联勇士的接见。”
我这个时候还保留着理智,说实话,正常情况下,我很难面对这种眼神,所以我只能低下头,一边装着在笔记本上记笔记,一边随口问了一句:“奥氏体不锈钢无论是加工难度还是成本,可以根据不同尺寸定制数个,如果您愿意我可以赠送一套,额,大约有十件不同尺寸……那么使用者根据不同的场合来选择使用就可以了……”
“哦天哪……不锈钢是您的情人吗?为什么没有黄金、铂金、宝石……”费雯丽扶着沙发后背,我不知道是因为杰西卡用力过大,还是因为我的话,又惹他发笑:“十套不锈钢束腰?天哪,查理,如果这是位体面的女士,还要分为日用和夜用,舞会用,日常用……,那么至少就是20套以上,耶稣在上……可爱的查理,没有哪位可怜的小姐愿意让自己的衣橱变成一个盔甲库。”
单单一件束腰的讨论,就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虽然在后半段费雯丽小姐是攒着秀眉,说着磕磕绊绊地话,最后勉强完成的。
不过当我看到她的20英寸暗金色日用长款全骨束腰完全闭合,妥帖地将硕大的胸部和臀部用一种淫靡的方式分割时,我的小伊万又抬头了。
我略略红着脸,翘起二郎腿去掩盖突如其来的“武装游行”,不过既然这个婊子已经摆出一副任君赏析的姿势,那么我也不需要像一个小处男一样局促不安,我随意地将手肘支撑住沙发扶手,弯曲几根手背托住鼻尖(刚刚结婚时,鲁斯兰娜说我这个动作很帅,很成熟,所以当我面对女人,想要获得她的欣赏时,就会摆出这个形象。)放肆地打量着。
然后肆无忌惮地评论:“费雯丽小姐,看起来我的女仆比您自己的更加严格,您的腰身初来时似乎放松了很多。”
费雯丽也坐回了双人沙发,轻轻捋了捋自己的发髻,说到:“只是非常不入流的水桶腰而已,杰西卡,我在莉莉丝公馆忘带了几个配件,您能帮我跑一趟吗?”杰西卡向我投来示意的目光,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