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庄观内院很大,其中大部分隐于云雾缭绕的松林深处,仙气渺渺,宛若天外之境。
乾坤殿一侧的拱门石墙上几株老松虬枝盘绕,针叶上凝着晶莹灵珠,在夕阳斜辉下泛着柔光。
一条青石小径蜿蜒其间,路旁几株灵芝草随风轻颤,清香扑鼻。
小径尽头,一座云房静静伫立,琉璃瓦顶在余晖中折射青光,檐下铜铃随风叮响,清脆如仙乐。
房前一泓清泉潺潺流淌,水面漂着几片落叶,泉边白玉碑上刻着“云隐”二字,笔锋凌厉,仙气飘飘。
一幅画卷正浮在空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云房四周设有数个禁制,一堵无形的墙壁将房间内的春色尽数遮挡。
在静谧的云房外,一阵闲谈声时断时续……
“所以说啊……这小方道友就是观里的真祖宗,你别看他平时呆愣愣的,那是年纪小…”
“这小子平时我看他也不怎么说话,经常找个地方坐一天……啥也不干,就在那发呆……啧…”
“哎呀,小孩子嘛…性格古怪点那太正常了,陆道友小时候可比他皮多了。你看看现在,不也是少言寡语的……”
云房外,嘲风兽懒懒地趴在青石上,全身毛发随风轻动,尾巴甩出一阵微风。
它眯着眼,看向身旁的老乌龟,那龟壳上刻满岁月痕迹,正慢吞吞啃着一根灵草。
嘲风兽伸了个懒腰,惬意道:“老鳖儿啊,人家现在可是星宫的大人物……你可别忘了,他小的时候咱俩没少捉弄他,长大后他可没跟咱俩絮叨过这些事……”
“要不说老祖宽宏仁厚呢,教出来的都是知书达礼之徒。咱这地方可比天庭那鸟笼子强多了,那帮人满嘴仁义道德……”
“嗯…诶…这知书达礼不可一概而论……前院那两个……是人?”
它们一通胡谈乱侃,殊不知……
云房内,纱帐低垂,檀香袅袅,混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萦绕不散。
紫檀木床宽大华美,冰蚕丝织就的锦被凌乱堆在一角,床上三具赤裸的身躯还未从方才的欢愉中完全回神。
沈栖梧斜倚在床头,青丝长发如瀑披散,遮不住她雪白如玉的肩头,妙曼的身姿在纱帐间若隐若现,赤裸的娇躯上肤如凝脂,带着一股迷人的幽香,纤细的脚踝微微翘起,玉足白嫩如少女,脚趾细软柔润,泛着淡淡光泽。
纵是仙子这副高洁冷傲的外表下不着寸缕,也透着一股不容亵渎的威严。
她一双美腿交叠,指尖揉按着方旬小腹上的穴位,眼波流转,慵懒中带着餍足的温柔。
虞静瑶侧卧在旁,乌发散乱,贴着她柔软的腰侧。
她身材更为惹火,胸前双峰丰腴硕大,乳沟深邃诱人,薄被半遮半掩,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软肉,似能勾走人的魂魄,她腰肢纤细,隐隐透出一抹柔软的弧度。
她气息微喘,侧脸贴着床榻,葱指轻轻揉按方旬的太阳穴,莹洁光滑的肌肤上泛着粉晕,闲雅中流露出浓郁的女性柔韵,美眸低垂,似在回味方才的旖旎。
方旬躺在两位娘亲中间,脸蛋圆润可爱,皮肤白嫩如剥壳鸡蛋,小家伙眼神清澈,却又带着几分迷离,小腹上传来一阵阵暖意,一股柔和的仙灵力正在体内缓流不息,温养着那几处薄弱的经穴。
他赤裸着上身,薄被浅浅遮盖住腰下,露出瘦弱的肩膀和身上各处深浅不一的唇印,脖颈儿上还残留着淡粉的胭脂色,星星点点,透着暧昧的气息,显然刚被两位娘亲一番狠狠的疼爱……
小家伙气息未平,一只小手攥着被角,抬头看向沈栖梧,奶声奶气道:“娘亲,我有点饿……”他声音软糯,眼里满是对娘亲的依恋,小脸红扑扑的,可爱得让人心动。
沈栖梧闻言,柔情满溢,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胸前一对巨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白皙的乳肉晃得他有些眼晕。
她轻声道:“宝贝饿了呀?想吃什么?娘亲去给你做~”她身子一倾,丰满的酥胸贴近他的小脸,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蹭了蹭,小手下意识地抓住沈栖梧的手臂,撒娇道:“娘亲身上好香……”
“是嘛~那乖旬儿可以慢慢闻哦~么~么~有什么想吃的也要告诉娘亲哦~娘亲都给你做~mua~”
虞静瑶握着方旬的一只小手,将脸庞轻轻靠在小宝贝的耳畔,舌头在他的小耳廓里来回舔舐。
胸前一对豪乳硕大如蜜瓜,压在床榻上,挤出一道深邃诱人的沟壑,粉红色的乳头如红豆般娇小可爱,上面残留着几丝水痕与淡淡的齿印,透着几分淫靡。
她松开手,轻轻揉了揉方旬的小脸蛋,嗓音软腻:“乖旬儿,干娘身上香不香?”她臀部微翘,薄被滑落,露出白嫩光滑的大腿根部,曲线撩人,春色无边,勾得方旬心跳加速。
方旬红着脸,转头看向虞静瑶,小手也摸了摸她的手臂,羞涩道:“干娘身上也好香……”
他小小的身子在两人中间缩了缩,满脸依赖,透着幸福与满足,依偎在两位娘亲之间不愿动弹。
门外的两位还在胡聊海吹,偏偏这时候说到了最不该说的事情……
沈栖梧抬手,指间灵光一闪,云房内的禁制悄然散去。
外面的风声、铃声依旧,只有两个妖兽的闲聊清晰传了进来。
嘲风兽趴在石头上,爪子拍碎一枚果壳,嗅了嗅裸露出来的果肉味,这才满意地塞进嘴里。
它一边吧唧嘴,一边低声道:“老鳖,你说那虞仙子怎么回事?三天两头往方旬厢房跑,一待一天,连门都不开……”
老乌龟嚼草的动作一顿,慢悠悠抬头,沙哑的声音带着调侃:“还能怎么回事?干娘疼儿子呗。前几日她走时,衣裳都乱了,方旬那小家伙红着脸送她,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缺牙的嘴。“我活了这么久,可没见过这么黏糊的。”
嘲风兽耳朵一抖,哼道:“黏糊?我看是那仙子太会缠人,小方道友才九岁,身子骨那么弱,她还天天来,真不怕把他累坏了……”
它压低声音,打趣道:“我还看见,她送了小方道友一串铃铛,我瞧着像是什么法宝,结果半夜自己响,闹腾了一宿!”
老乌龟扑哧一笑,灵草掉在地上,它也不急着捡,慢声道:“铃铛算什么,上次那块玉佩,我瞧着像是化神期修士的护身符,小家伙戴了两天,走路都轻快了……她这是想把这小家伙宠得离不了她吧?”
沈栖梧眉头微挑,侧耳听了片刻,脸色微沉。
“…还有呢,我还瞧见他给虞仙子洗衣裳…好像…好像洗的还是亵衣…啧…啧…”
嘲风兽的声音飘进屋内,带着揶揄。
沈栖梧不敢大声呵斥,她怕吓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只好冷哼一声,转头看向虞静瑶,语气里带着酸意:“好瑶儿,伺候我的时候可不见你这么勤快。”她赤足踩在宽大的木床上,缓步走到虞静瑶身旁。
长发垂下,扫过她雪白的肩头,身子前倾,胸前双峰颤巍巍地晃动,粉嫩的乳头在空中甩出一抹诱人至极的弧度。
她眯着凤眼,嗔怒道:“好妹妹,你可真会疼旬儿啊,连我这当娘的都没你贴心。”
虞静瑶一愣,刚要开口,却见沈栖梧冲方旬使了个眼色:“乖宝贝,按住你干娘~别让她跑了~”
方旬眨了眨大眼睛,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地伸出小手,按住虞静瑶的肩膀,把她固定在床上。
他小手软乎乎的,触到她温软的肌肤时微微一颤,眼里流过一丝不忍。
沈栖梧俯身,抬手在虞静瑶圆润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臀肉颤得荡出一圈涟漪,泛起淫靡的粉红。
她一边拍,一边俏骂:“跑得勤快是吧?一天不来找我宝贝儿子就不行是吧?你这骚身子,天天缠着他!”
她下手力道不轻,拍得虞静瑶臀部红了一片,肉浪翻滚,看得方旬一阵心疼。
虞静瑶被按着动弹不得,臀上挨了几下,疼得轻哼一声,脸上臊得发红。
她扭头瞪了沈栖梧一眼,娇柔动人:“姐姐你至于吗~旬儿才九岁~我是他干娘~疼他有错嘛~”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腰肢扭动,胸前双峰晃得更加厉害,白花花的乳肉被挤压得像块面团,仿佛随时都能溢出来,乌发拂面,撩人至极。
方旬见状,奶声奶气地开口:“娘亲,干娘很疼我的,你别打她了……”他小手按着虞静瑶,眼神中透着于心不忍,转头看向沈栖梧,撒娇乞求道:“娘亲,我喜欢干娘来陪我……是我让她来的……”
沈栖梧一听,眉头一皱,转头瞪向自己的宝贝儿子。
“好你个小东西,不帮着娘亲,还护着她!?”
她语气里满是无奈,俯身捏了捏他圆乎乎的小脸。
“娘舍不得动你这宝贝疙瘩,总得有人替你受着!”说完,她又抬手在虞静瑶臀上打了两下,拍得那白腻的臀肉颤巍巍地晃动,红痕更深,春色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虞静瑶哼了一声,扭头冲方旬撒娇:“旬儿~你瞧~姐姐又欺负人家了~好疼~快救救干娘~”
她声音软腻,带着媚意,腰肢一扭,胸前乳肉挤压得更深,雪白细腻的乳肉从侧乳溢出来更多,若隐若现的乳头透着勾魂的红晕。
方旬红着脸,支吾着不知怎么回,小手松了松,抬头看向沈栖梧,眼里满是祈求。
屋外的嘲风兽耳朵一抖,心中暗道不妙,赶忙爬了起来,神情严肃地与那老龟并排蹲好。
沈栖梧耳尖,冷哼一声,纤手一挥,新的隔音禁制笼罩云房,将声音彻底阻绝。
凤眸微抬,瞥向窗外,嘀咕道:“两个长舌妖,回头收拾你们!”
她坐回床边,拉过薄被盖在腰间,俯身抱起方旬,声音柔和:“好~乖宝贝~娘不生气了~来~亲一口~么~mua~么~谁让你是娘亲最爱的宝贝呢~”
凤额贴着他的小脸,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涌起一股甜蜜深情的爱意,胸前那对柔软的触感蹭得他脸蛋发烫,小家伙咯咯笑着,抱住她脖子,奶声道:“娘亲最好了!”
虞静瑶揉着臀部,起身时薄被滑落,露出白皙的美腿和丰满的翘臀,曲线撩人,仙姿中透着淫靡的媚态,举手投足间尽显熟媚,如此人间尤物,此时却像个受气的小女孩。
她冲沈栖梧翻了个白眼:“姐姐~你下手真狠~我这身子可不禁折腾~”
她凑到方旬身旁,捏了捏他小手,柔声道:“乖旬儿~干娘好好疼你~晚上给你喂好吃的~好不好吖~mua~亲亲我们家宝贝的小耳垂~么~mua!”
……
“唉……言多必失啊风老弟,一会真君出来,咱俩可要注意言辞,千万不能再胡说八道了……”
老乌龟镇定自若道。
“咻…咻…老兄你闻见没?马上开饭了,嘿嘿…今日要得吃咯……”
夕阳西沉,五庄观前院热闹非凡。
院子宽敞,青砖黛瓦的厢房环绕四周,屋檐下白玉灯笼摇曳,映得院中暖意融融。
院中央几棵古槐枝繁叶茂,树下石桌散落着瓜果核桃,显然是弟子们方才闲时啃剩下的。
不远处炊烟袅袅,饭菜香气飘散开来,肉香浓郁,菜香清新,汤香温润,勾得人垂涎欲滴。
会仙楼就在乾坤殿一侧,这里距离膳房很近,楼内典雅舒适,整齐的桌椅摆放在大厅中央的宽大木桌旁,周围还摆有许多八仙桌,位置离主桌不远,靠近来往的过道,几位弟子正在摆放茶水和果盘,大家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宴席。
镇元子此时高坐主位之上,正在与一位身着白色佛袍的青年谈笑风生,从几位弟子恭敬的神色中不难看出,此人辈份极高,举手投足间不摆款儿也无官腔,还时不时与他们打招呼,显然是观里的常客了。
前院的膳房里,大师兄谢青溟站在主灶前,手持大勺翻炒野猪肉。
他身形挺拔,墨绿长袍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小臂。
锅里滋滋作响,肉块散发出浓香,他舀了一勺酱汁倒进去,火光映得他眉眼深邃。
他抬头喊道:“云师弟,盐呢?别偷吃!”
这位师弟圆脸憨态,蹲在案板旁偷咬烤鸡腿,闻言吓得一哆嗦,忙放下鸡腿,抓起一小罐盐递过去:“大师兄,给!”
他擦了擦嘴角的油,嘿嘿一笑。“这鸡腿太香了,我忍不住。”
谢青溟接过盐罐,瞪了他一眼,熟练地撒了些盐进锅里。
他翻炒几下,尝了口,满意道:“行了,这肉给小师弟加菜。”他拿起一串兔腿,架在火上烤,油滴滋滋作响。
几位师弟在一旁切菜,刀快如残影,山药、萝卜切成薄片,整齐码在一边。
后面的几个分灶上也是人影蹿动,整个膳房内一片忙碌的景象。
其中一位抬头道:“大师兄,沈师兄在天庭当差,没给小师弟带些好东西回来么…听说那的火涎酒可是千金难求……”
谢青溟哼笑一声,兔腿翻了个面:“呵,方旬那小家伙,两个娘亲疼得不行,出去一趟哪有空手回来的?”
他语气得意,喜上眉梢。
“咱们的人,出去都是威风八面。”
谢青溟舀起一勺汤,倒进碗里递给云师弟。
“尝尝,味道够不够。”
云师弟小口抿了抿,眼睛一亮。
“好喝!小师弟肯定喜欢!”
膳房里忙得不亦乐乎,饭菜香气愈浓。
前院的石桌上,茶壶里的水渐凉,茶叶沉底,映着夕阳余晖。
……
内院云房内,沈栖梧靠在床头的枕榻上,薄被浅浅盖住腰间,青丝长发披散在肩头,慵懒中透着些许正色。
“好啦~乖儿子~穿好衣服~娘亲带你去膳房看看~想好吃什么了没吖~乖宝贝~”
“额…娘亲做什么都好吃,只要是娘亲做的旬儿都爱吃…”
沈栖梧闻言,眉宇间柔情满溢、笑意盈盈,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修长的玉腿轻轻交叠,脚踝一晃,玉足白嫩如莲。
宝贝儿子的一番话说得她心花怒放,笑靥如花,她轻声道:“好~乖宝宝~娘给你穿衣服~今晚有好多好多菜呢~宝贝你要多吃一点哦~”
沈栖梧站起身来,娇嫩的玉足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阵“咯吱”声,美足轻柔,步态优雅。
她俯身抱起方旬,让他坐在床沿上,小家伙软乎乎地靠在她怀里,小手牵着她的一根手指,他小脸贴在沈栖梧腰侧,柔软的腰肢温热如暖玉,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
虞静瑶则慢悠悠坐起身,双腿伸直,修长的美腿在纱被下若隐若现,肤质白皙如雪,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玉足轻点床榻,圆润的小脚趾微微蜷起,涂着淡红蔻花汁的指甲上仿佛泛着幽光。
她凑近方旬,俯身贴在他身后,声音细腻:“乖旬儿~干娘也给你穿衣服~宝贝可不能受凉~不然干娘会心疼~小宝贝~乖乖坐好不许乱动喔~”她伸出纤手,轻轻揉了揉他热乎乎的小脸,指尖滑过他唇瓣,带着一丝暧昧的温度,腰肢微扭,臀部挺起,勾魂的女人味扑鼻而来。
沈栖梧从床边拿起一方丝帕,指尖灵光一闪,帕子上泛起淡淡的水雾。
她半跪在地上,用丝帕轻擦着方旬身子各处的唇印,动作轻柔如春风,一边温柔说着:“看看你~身上都是娘亲的印子~小花猫似的~是不是吖~小坏蛋~”
她指尖滑过他白嫩的皮肤,擦去最后一抹红痕,樱唇又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留下新的印记,那抹淡红色的胭脂印如盛开的花瓣,娇艳欲滴。
她嘤咛道:“娘要再亲一口~么~宝贝是娘的心肝~这是娘亲对你的爱~要让别人都好好看看呢~不许偷偷擦掉喔~听到了嘛~偷偷擦了的话~娘亲可就不理你了哟~~”
说罢,她悠悠起身,赤身裸体的站在方旬面前,修长纤细的玉腿下,脚趾微微蜷起,玉足白嫩如初绽的花蕊,优雅中透着宠溺的温柔。
方旬早就被她擦得痒痒的,咯咯笑着,小手抱住她手臂,奶声道:“旬儿听话,旬儿永远都不擦!”他小脸贴在沈栖梧的小腹处,温热的触感让他满脸依赖,呆乎乎的小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虞静瑶纤手一挥,取出一件小外袍和小裤子,袍子是月白色的云锦,边缘绣着细密的花纹,小裤子则是用云霓绡织就而成,同样是月白色底料,上面浮动着薄雾般的银纹。
她一手托着方旬的小身子,一手将袍子披在他肩上,低柔道:“乖旬儿~干娘给你穿上~~这个呀~可是干娘亲手织的呢~别冻着我的乖宝贝~”
指尖在他肩膀上摩挲,乌发拂面,在他脖颈上亲了一口,又留下一抹湿热的痕迹。
她声音甜软如浸蜜:“干娘的心肝~这儿也不许擦哦~”腰肢微微扭动,散发着浓烈的诱惑。
方旬被她亲得红了脸,小手紧紧按着床沿,奶声道:“干娘别亲了,痒……”他缩了缩脖子,小脸羞涩,眼里却满是对她们的依恋,小模样可爱得让人心动。
沈栖梧轻哼一声,拿出几件小内衫,指间灵光一闪,内衫自动飘起,化作一团柔光,缓缓裹住方旬的小身子。
她俯身蹲下,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一只玉足弓起,双手轻理内衫的领口,指尖在他脖颈间游动。
“宝贝~娘给你穿好~这也是娘为你织的~喜欢嘛~”
“呜呃…喜欢,旬儿当然喜欢了…旬儿最爱娘亲了…”
她腰肢柔软地弯下,又在他胸口上亲了一口,酥软道:“小东西~娘疼你疼得还不够嘛~还要干娘抢着宠~”
虞静瑶轻笑一声,待姐姐将小家伙的内衫穿好后,这才将外袍的带子系好,洁白的双臂从身后缓缓抱住他,指尖在他小手上轻轻捏了捏。
“姐姐~旬儿是咱们的小宝贝~身上切切实实流着你我二人的血~我不疼谁疼~”
方旬有些欲哭无泪,自己另一侧的脸蛋上又被嘬了一口,那双唇瓣柔软至极,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待会出去,怕是又要被那两位师兄嘲笑了……
可转念一想……
自己正被两位娘亲围着穿衣服,小小的身子缩在她们怀里,舒服又惬意,小脸蛋儿上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他小手一左一右抓着她们的手,奶声奶气的说着:“娘和干娘最好了!旬儿最喜欢与你们待在一起!”
他圆乎乎的小脸红扑扑的,眼里满是依赖,可爱得让人心动。
“噗嗤~好啦~好啦~娘亲知道啦~~娘亲也喜欢你~娘亲最爱你咯~娘亲要穿衣服呢~乖乖坐着哈~”
两位仙子为他穿戴整齐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沈栖梧起身,她抬手一挥,指间灵光流转,一件新的月白色长袍从衣架上飘起,化作一团柔光,环绕在她身周。
长袍轻如薄纱,丝质细腻,灵光缠绕间,缓缓贴上她曼妙的身躯,裹住她修长的玉腿和紧实的臀部,袍子边缘泛着青光,一道道华光流过那柔软如柳的腰肢,滑过那双线条流畅的美腿,消失在纤细的脚踝处,只剩下一双玉足白嫩如莲,整个人仙气渺渺,宛若天女下凡。
她长发随风轻动,眼波流转,清冷中透着几分柔情。
在外人面前,她是冷若冰霜的青鸾真君,气质高不可攀。
可在宝贝儿子面前,那份冷傲荡然无存,温柔得像个小媳妇,宠溺得让人心颤。
虞静瑶柔美地舒展了一下身子,步伐轻盈地走到姐姐身旁,白嫩丰美的玉腿伸直,她抬手轻拂,一件纱裙从床边飞起,化作一团粉雾,环绕在她身旁。
纱裙轻薄如蝉翼,缓缓贴上她惹火的身躯,裹住她圆润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裙摆飘动间,露出白腻的大腿根部,她乌发披散,一阵灵光闪烁后,纱裙自动系好,风姿绰约依旧,整个人却是媚态尽敛,又回到那副高不可攀的仙子模样,冷艳如霜。
两人穿好衣服,站在方旬面前……
“小骚蹄子~换上道袍!裙摆快都开到大腿根儿了,穿成这样想给谁看!?”
沈栖梧娇怒。
“唉呀~姐姐~人家为了旬儿才穿这身衣裳的~”
她只是嘴上说着,体态轻盈如风,飘向一旁的衣架前,换上了与沈栖梧一模一样的月白色长袍。
直到将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后,沈栖梧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此时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一旁呆楞的方旬,小家伙早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还可以这样穿衣服……
小家伙还处在震惊中没缓过神来,结果两人又抱着他一通猛嘬……
方旬被两位娘亲亲得满脸通红,小手急忙捂住脸蛋,奶声道:“娘,干娘,别亲了,一会被瞧见这模样……会被师兄笑的…”他缩了缩脖子,小脸羞涩得像个红苹果,小模样可爱得让人心动。
沈栖梧轻笑一声,拉起方旬的小手。
“害羞什么?娘疼你还不好?”
温柔中透着宠溺,眉目间爱意盎然。
“走吧~乖儿子~娘亲带你去吃饭~”
虞静瑶掩嘴一笑,拉住方旬另一只小手,柔声道:“旬儿~来~干娘牵着你走~”
“呜…娘亲…不行!不能这样子出去……脸上还没擦干净……”方旬语气急促,怯怯地望着两位娘亲。
过了一会……他就被两位娘亲生拉硬拽了出去。
门外,嘲风兽和老乌龟规规矩矩蹲着,见三人出来,忙低下头。
嘲风兽抖了抖毛,恭声道:“真君,我有事禀告。”
见沈栖梧没反应,它不禁冷汗直冒,语气里也有些紧张,只好继续说道:“前儿个我瞧见前院那两位偷懒,让小方道友一个人扫地干活,他们自己躲着偷吃果子……我怕他累着……就…就帮小方道友都打扫干净了……”
沈栖梧眉头一皱,转头看向方旬,语气满是心疼:“扫地?谁让你干这些粗活的?”
她蹲下身,拉过方旬的小手,仔细看了看他掌心,见没什么茧子,才松了口气。她冷哼一声,瞪向嘲风兽。
“这俩小东西皮又痒了,回头我收拾他们!”
沈栖梧言语间无不透着对儿子的宠溺。
方旬挠了挠头,细声道:“娘,没事的,我就是扫了两下……”
他话还没说完,沈栖梧抬手在他额头轻轻一敲,嗔怒道:“扫两下也不行,你是我心肝宝贝,谁敢让你受累,我跟谁没完!”她声音又带着十足的软腻,眼底满是温情蜜意。
虞静瑶走上前,捏了捏方旬的小脸,娇宠道:“乖旬儿~姐姐说得对~你这身子可得好好养着~”
“干娘也疼你~谁敢欺负你~干娘第一个不饶!”
“乖儿子~怎么受委屈也不跟娘亲说呢~不许再这样咯~听到没有~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亲很会伤心的~我的乖宝宝不会让娘亲伤心的~对不对呀~~”
“嗯!旬儿只是……旬儿没有累着……只是不想让娘亲担忧……所以才没有跟娘亲说……”
看着蹲在地上的两位大仙,沈栖梧又气又想笑……
她可不会给它们好脸色看……
沈栖梧冷哼了一声,拉着方旬往前院走。
“娘亲回头替你收拾那两个偷懒的,乖儿子,先吃饭!”
虞静瑶牵着他的另一只小手,三人缓步在前,不知说着什么戏言,逗得方旬哈哈大笑,小家伙蹦蹦跳跳的样子,也惹得两位仙子嫣然一笑……
嘲风兽和老乌龟跟在后面,低头不敢吭声…
毕竟马上就到饭点了,何况每次家宴,老祖都会分发一些灵丹妙药,甚至是……人参果。
当然了,在视同一律这方面,老祖可谓是一碗水端平,只要表现良好,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褒奖,哪怕是啥事也不干,逢年过节也有少不了的赏赐,光是各路神仙送的贺礼都分不完……
沈栖梧对它们向来都是一视同仁……但方旬来了之后嘛……观里平静如水的形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好像变了个人,又好像什么都没变……